耶鲁布多看着麻释,“本王就知道,大祭司走这一趟,定然是有所图谋,若是本王有个三长两短,你拿着这些筹码,也能得到哈达的重用了!”

    麻释并不解释,只笑着表忠心,“臣如今却是忠于王上。”

    “希望大祭司记得今日之话才是。”耶鲁布多别过脸去,很快又再次确定道,“那宸王何至于兵行险招?”

    “这王上就有所不知了。”麻释仍旧笑着,“宸王和嘉靖太子分庭抗礼多年,如今这齐国老皇帝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若是老皇帝去了,嘉靖太子自然而然继承皇位,届时哪里还有他的活路?与其眼睁睁看着自己沦落到那一步,不如搏上一搏,横竖都是个死。”

    “那就允了!”耶鲁布多想起了宋灵枢,又开了口,“只是你告诉他,他杀太子可以,不许伤了太子妃,那个女人,本王要了!”

    麻释心中冷笑,脸上却丝毫不显露,仍然十分恭敬的回道,“臣明白。”

    此刻宋灵枢已然梳洗完毕,散了发躺到床榻上,却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哈欠。

    裴钰也更了衣,睡到她旁边,关怀备至的问道,“可是受了风寒?金枝,让厨房熬了姜汤送过来!”

    “不用了!”宋灵枢出言阻挠,“大晚上的何苦如此兴师动众,不如明日在,早上那会儿倒是冷的厉害,喝碗姜汤也能暖暖脾胃。”

    “那就依你。”裴钰立刻便拥着宋灵枢,在她的脸颊边亲吻。

    金枝有些心疼宋灵枢,但只能替他们散下帷幕,又吹疗走出去。

    宋灵枢被惊的立刻就要推开他,她还疼着呢,今晚上什么也不和他……

    裴钰初尝情事,便愈发不可收拾,只将宋灵枢的举动当做害羞。

    “太子哥哥……”

    宋灵枢急了,“昨夜被你折腾了大半宿,来来回回多少次了?我真的是受不住了……”

    姑娘的声音软软糯糯的,有些恼怒更多的确实委屈。

    “没用的东西!”

    裴钰也明白,大口大口喘着气,慢慢的从宋灵枢身上退下去,只睡到她身旁抱住了她。

    “回到长安了,孤定然要让葛老好好给你补补,不然这幅身子如何承受的住?”

    宋灵枢又红了脸,所幸此刻吹疗,裴钰看不清,不然只怕会忍不住将她好好欺负一番。

    这一晚上两人便盖着被子纯聊,裴钰能拥着她入睡,也是十分快意满足的。

    姑娘的身子那样软,他都不敢力气大了些,生怕弄疼了她。

    杨学山这几日忙进忙出,总算将那案子理清楚了一些,狱卒中有个独来独往的,在他问话时牛头不对马嘴。

    杨学山立刻敏锐的察觉到,这个狱卒问题,立刻让人将他绑了,一套大刑下去,他也招了。

    是一个疯疯癫癫的癞头乞丐给了他一点好东西,是一些白色的细粉末,他只用过一次便再也不能自拔。

    等他将那些定西用完了,便变得愈发暴躁,干什么事情都觉得索然无味了,只能又去找那癞头乞丐,愿意花钱买这东西。

    那癞头乞丐却不找他收取分文,只提出了一个条件,让他在当值的那晚上和其他当值的人一起用这些东西,若是用完了,他就继续给他。

    这狱卒哪有不答应得份儿,醉生梦死时,他问癞头乞丐,这个东西是什么?

    癞头乞丐只癫狂的大笑,“这是仙粉!让你快活似神仙的好东西!”

    那晚上狱卒和大家一起享用,他们果然快活似神仙,等醒来的时候想起去巡逻,那些要犯已经死在了牢里。

    他们都吓坏了,彼此约定咬死这个秘密,只什么都没看到,就当这是一桩悬案,谁是那花魁又死了,太守大人重审他们。

    自从牢里的那些要犯死了之后,那癞头乞丐再也没找过他,这狱卒没了那个东西,情绪很不稳定,有好几次他都想一了百了算了,所以太守大人提审她的时候,他才如此慌张。

    这本是一个大进展,可杨学山却高兴不起来。

    城中这许多的乞丐,若那癞头乞丐有意躲藏,他要如何抓到人?

    如今不同于往日,太子殿下在城中坐镇,他真是片刻都不敢马虎,立刻让衙门的人满城通缉,凡是有癞头乞丐都给抓起来,再让狱卒一一辨认。

    今日还没什么进展,这杨学山在是个工作狂,也得吃饭睡觉,累瘫在床榻上和杨夫人抱怨着。

    “等本官抓到那混账东西定然要好好打他一顿,先出出气,好泄我心头之恨!”

    “哪里就至于了?”杨夫人笑道,“老爷该如何办就如何办,妾看太子殿下并没有插手城中事务的意思,再了,过几日他们就该走了,左右老爷不过辛劳这几日。”

    杨学山想想也是,既然杨夫人了起来,他也顺道提一嘴,“府上可还安宁?”

    杨夫人自然知道他是要问什么,点零头,“府上一切有妾在,老爷宽心就是,您只看着前面,妾不会让您后院起火。”

    杨学山笑了笑,“有夫人在,倒是我杞人忧了,那这几日就继续辛苦夫人了,等太子殿下走后,我在好好犒劳夫人。”

    第二日宋灵枢睁眼的时候,裴钰已然起身,在院子里舞剑,宋灵枢站在廊下看他,越看越觉得自己有福气。

    很快裴钰便发觉了她,将剑准确无误的掷回那剑鞘之郑

    “怎么穿的这样单薄?”裴钰皱着眉问宋灵枢,赶紧将人拉回屋子里,“金枝,你去瞧瞧,孤让人备下的姜汤可好了?”

    宋灵枢却吐了吐舌头,撒娇似的喃喃道,“我可不喝那个,我饿了,太子哥哥陪我用膳吧。”

    裴钰只当她是饿的厉害,摸了摸她的头,“尚且忍耐一会儿,等用了那汤在用早膳,你不是想出去走走吗?孤带你出去逛逛,你可有力气了?”

    宋灵枢一听能出去,立马便快活的像脱缰的野马,莫只是一碗姜汤,就是苦药她也能喝的下去。

    听幽都美食都在巷子里,她今日可要一饱口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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