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他松开些许,眉头紧锁,“你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欺负二小姐?”</p>
“我什么都有了?”孟南汐突然笑出声,笑声嘶哑得像哭,“我有什么?她一来就气得我母亲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她住进来就抢走我的房间、我的首饰、我的月钱、我的父亲!甚至我的书院名额,我的一切!”</p>
这是宋祁钰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月光下,孟南汐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p>
“我听说,”宋祁钰声音冷硬,“二小姐才是过得不好的那个。”</p>
孟南汐猛地甩开他,转身就要离开:“你爱信不信。”</p>
转身上车前,宋祁钰再次开口:“大小姐,我想休息几日。”</p>
“随你。”她头也不回地离开。</p>
黑岩,一阵异常声响响起,孟南汐披着衣服起身。</p>
透过窗,她看见宋祁钰解开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p>
旁边侍从询问着什么,他指向心口位置,说了两个字——从口型看,分明是“音音”。</p>
侍从在一旁劝阻:“王爷,皇上知道会发火的……”</p>
“刻。”他只说了一个字。</p>
针落下,血珠渗出,每一针都像是在孟南汐心上扎出血洞。</p>
两小时辰后,宋祁钰捂着渗血的胸口,脸色苍白却执意穿衣出门。</p>
“去望月崖。”</p>
“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刻完字——”</p>
“现在就去。”</p>
孟南汐站在窗外,忽然想起孟清音说的择婿条件。</p>
“要在心口刻我名字的那种。”</p>
“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p>
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p>
第二天,她看见孟清音的头上,带着一朵白牡丹。</p>
随后,宋祁钰回来了。</p>
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音音上扬,带着丝丝笑意。</p>
第二天,孟南汐刚要出门,宋祁钰正好从房间出来。</p>
他脸色苍白,右手臂缠着布条,领口微敞。</p>
“大小姐。”他声音有些哑,“我昨晚遭遇意外,需要再休息几天,暂时不能保护你。”</p>
意外?</p>
分明是爬悬崖摔的吧。</p>
但她没拆穿他的谎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径直出门。</p>
今天是她和手帕交们道别的日子。</p>
云香楼里。</p>
“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好友林染一把搂住孟南汐的肩,“咱们孟大小姐马上要嫁人了,以后就是世子妃了,得好好庆祝!”</p>
雅间里坐满了人,都是她这些年最亲近的朋友。</p>
女子的声音繁杂,可孟南汐却觉得格外安静。</p>
“要我说,短命夫君多好啊!”林染醉醺醺地摇着酒盏,“赵家有权有钱,雄霸一方,连皇上都忌惮三分,你是侯府嫡女,嫁过去必不会被亏待,还不用侍奉夫君,简直美哉!”</p>
“就是!”另一个朋友附和,“而且赵家那么大的家业,以后都是你的!”</p>
孟南汐轻笑,指尖摩挲着杯沿:“嫁了人就得安分点了,总得给赵家留点面子。”</p>
众人一愣,随即七嘴八舌地改口:</p>
“赵世子肯定会醒的!”</p>
“你这么漂亮,他舍得一直睡?”</p>
“就是!我们南汐可是京都第一美人,怎么可能守活寡?”</p>
孟南汐笑着听他们胡扯,一杯接一杯地喝。</p>
最后告别时,林染突然抱住她,声音哽咽:“你父亲真不是东西……还有那个孟清音,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她?”</p>
“不用了。”孟南汐拍拍她的背,“等我走了,这些就都跟我没关系了。”</p>
她一一拥抱每个人,直到所有人都红了眼眶。</p>
结完账出来,孟南汐经过隔壁雅间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p>
“我什么都有了?”孟南汐突然笑出声,笑声嘶哑得像哭,“我有什么?她一来就气得我母亲难产而死,一尸两命!她住进来就抢走我的房间、我的首饰、我的月钱、我的父亲!甚至我的书院名额,我的一切!”</p>
这是宋祁钰第一次听她说这么多。月光下,孟南汐那双总是含着讥讽的眼睛里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p>
“我听说,”宋祁钰声音冷硬,“二小姐才是过得不好的那个。”</p>
孟南汐猛地甩开他,转身就要离开:“你爱信不信。”</p>
转身上车前,宋祁钰再次开口:“大小姐,我想休息几日。”</p>
“随你。”她头也不回地离开。</p>
黑岩,一阵异常声响响起,孟南汐披着衣服起身。</p>
透过窗,她看见宋祁钰解开衣衫,露出精壮的胸膛。</p>
旁边侍从询问着什么,他指向心口位置,说了两个字——从口型看,分明是“音音”。</p>
侍从在一旁劝阻:“王爷,皇上知道会发火的……”</p>
“刻。”他只说了一个字。</p>
针落下,血珠渗出,每一针都像是在孟南汐心上扎出血洞。</p>
两小时辰后,宋祁钰捂着渗血的胸口,脸色苍白却执意穿衣出门。</p>
“去望月崖。”</p>
“不行!那地方太危险了,您刚刻完字——”</p>
“现在就去。”</p>
孟南汐站在窗外,忽然想起孟清音说的择婿条件。</p>
“要在心口刻我名字的那种。”</p>
“望月崖上有朵花……他必须摘给我。”</p>
她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p>
第二天,她看见孟清音的头上,带着一朵白牡丹。</p>
随后,宋祁钰回来了。</p>
满身是血,右手骨折,可唇角却音音上扬,带着丝丝笑意。</p>
第二天,孟南汐刚要出门,宋祁钰正好从房间出来。</p>
他脸色苍白,右手臂缠着布条,领口微敞。</p>
“大小姐。”他声音有些哑,“我昨晚遭遇意外,需要再休息几天,暂时不能保护你。”</p>
意外?</p>
分明是爬悬崖摔的吧。</p>
但她没拆穿他的谎言,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径直出门。</p>
今天是她和手帕交们道别的日子。</p>
云香楼里。</p>
“来来来,今晚不醉不归!”好友林染一把搂住孟南汐的肩,“咱们孟大小姐马上要嫁人了,以后就是世子妃了,得好好庆祝!”</p>
雅间里坐满了人,都是她这些年最亲近的朋友。</p>
女子的声音繁杂,可孟南汐却觉得格外安静。</p>
“要我说,短命夫君多好啊!”林染醉醺醺地摇着酒盏,“赵家有权有钱,雄霸一方,连皇上都忌惮三分,你是侯府嫡女,嫁过去必不会被亏待,还不用侍奉夫君,简直美哉!”</p>
“就是!”另一个朋友附和,“而且赵家那么大的家业,以后都是你的!”</p>
孟南汐轻笑,指尖摩挲着杯沿:“嫁了人就得安分点了,总得给赵家留点面子。”</p>
众人一愣,随即七嘴八舌地改口:</p>
“赵世子肯定会醒的!”</p>
“你这么漂亮,他舍得一直睡?”</p>
“就是!我们南汐可是京都第一美人,怎么可能守活寡?”</p>
孟南汐笑着听他们胡扯,一杯接一杯地喝。</p>
最后告别时,林染突然抱住她,声音哽咽:“你父亲真不是东西……还有那个孟清音,要不要我们帮你教训她?”</p>
“不用了。”孟南汐拍拍她的背,“等我走了,这些就都跟我没关系了。”</p>
她一一拥抱每个人,直到所有人都红了眼眶。</p>
结完账出来,孟南汐经过隔壁雅间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