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李队的男人脸上表情和煦。</p>
他笑着对我说:“阿姨,接下来我主审您,小年轻没轻没重的,不懂得尊老爱幼。”</p>
我点了点头,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是个厉害的角色。</p>
不过对我来说都没所谓,无论谁来审都行。</p>
李队拿出平板鼓捣了两下,大军的直播画面便出现在审讯室的电视上。</p>
“杨阿姨,咱们先看看这段直播。”</p>
我视线落到屏幕上,安静地看着。</p>
看着大军在他的镜头下记录着的一切,从遇见我,再到去我家,以及最后死亡的全过程。</p>
我能感觉到,在我看向屏幕的时候,李队一直在盯着我。似乎要从我脸色看出什么来。</p>
直到看完,他才慢悠悠开口。</p>
“杨阿姨,你卧室里的遗照是你的谁?”</p>
我垂下眼睛,看着手铐,淡淡地说:“视频里不是说了吗?”</p>
刚才那个年轻警察坐在一边,猛地拍桌。</p>
“让你交代什么你就交代,少说没用的!”</p>
李队瞪了那个警察一眼,视线又落回到我身上。</p>
“是你的老公,和女儿女婿对吗?”</p>
我点了点头。</p>
他继续追问:“他们是怎么死的?”</p>
“意外。”</p>
“什么意外?”</p>
见我不说话,他也不急,反而开始问我另外一个问题。</p>
“你对大军这人感觉怎么样?”</p>
我轻笑一声:“挺好的,他买了我所有的菜,是个好人。”</p>
“你之前认识他吗?”</p>
“当然不认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太太,怎么会认识这种大网红?”</p>
“视频里的那个指甲是怎么回事?包子真的是人肉的吗?”</p>
我噗嗤一笑:“警察同志,你们破了这么多案,难道还看不出来包子是猪肉的?”</p>
李队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指甲呢?”</p>
“脆骨吧,我也不清楚。”</p>
我随意地耸了耸肩膀,刚才那个年轻警察再次开口:“你放屁!我们警察难道看不出来那就是指甲吗?”</p>
“说,到底是谁的?”</p>
我冷笑一声:“警官,到底是你们俩谁审我?”</p>
李队的视线落在那个一直抢话的年轻警察身上。</p>
“要不我的位置让给你?你来坐?”</p>
那个人立刻讪讪地摇头,不说话了。</p>
他这时才看着我,轻轻地笑了。</p>
“不过他有句话说得没错,我们确实能看出那东西就是指甲,为什么你会不小心放个指甲进去?”</p>
他视线落在我手上:“杨阿姨,你的左手一直掩盖着右手,右手上有个位置没有指甲对吗?”</p>
“那个指甲是您的?”</p>
我将手打开,展示给他看。</p>
右手无名指上,确实已经没有指甲了。</p>
“剁肉的时候不小心把指甲切下去了,我还说指甲怎么找不到了,原来是掉在馅里了。”</p>
我看着李队反问:“不过这有什么用吗?能证据大军是我杀的吗?”</p>
就在这时,另一个警察冲了进来。</p>
“查到了,杨文丽的老公和女儿女婿都是被入室抢劫杀死的,女儿孙苗在死前还受到了非人一般的凌辱!”</p>
“这是凶手资料!”</p>
李队猛地打开资料袋,却在看到上面完全陌生的脸之后愣住。</p>
警察继续说道:“这个凶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执行了枪决。”</p>
他笑着对我说:“阿姨,接下来我主审您,小年轻没轻没重的,不懂得尊老爱幼。”</p>
我点了点头,他一开口我就知道他是个厉害的角色。</p>
不过对我来说都没所谓,无论谁来审都行。</p>
李队拿出平板鼓捣了两下,大军的直播画面便出现在审讯室的电视上。</p>
“杨阿姨,咱们先看看这段直播。”</p>
我视线落到屏幕上,安静地看着。</p>
看着大军在他的镜头下记录着的一切,从遇见我,再到去我家,以及最后死亡的全过程。</p>
我能感觉到,在我看向屏幕的时候,李队一直在盯着我。似乎要从我脸色看出什么来。</p>
直到看完,他才慢悠悠开口。</p>
“杨阿姨,你卧室里的遗照是你的谁?”</p>
我垂下眼睛,看着手铐,淡淡地说:“视频里不是说了吗?”</p>
刚才那个年轻警察坐在一边,猛地拍桌。</p>
“让你交代什么你就交代,少说没用的!”</p>
李队瞪了那个警察一眼,视线又落回到我身上。</p>
“是你的老公,和女儿女婿对吗?”</p>
我点了点头。</p>
他继续追问:“他们是怎么死的?”</p>
“意外。”</p>
“什么意外?”</p>
见我不说话,他也不急,反而开始问我另外一个问题。</p>
“你对大军这人感觉怎么样?”</p>
我轻笑一声:“挺好的,他买了我所有的菜,是个好人。”</p>
“你之前认识他吗?”</p>
“当然不认识,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老太太,怎么会认识这种大网红?”</p>
“视频里的那个指甲是怎么回事?包子真的是人肉的吗?”</p>
我噗嗤一笑:“警察同志,你们破了这么多案,难道还看不出来包子是猪肉的?”</p>
李队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指甲呢?”</p>
“脆骨吧,我也不清楚。”</p>
我随意地耸了耸肩膀,刚才那个年轻警察再次开口:“你放屁!我们警察难道看不出来那就是指甲吗?”</p>
“说,到底是谁的?”</p>
我冷笑一声:“警官,到底是你们俩谁审我?”</p>
李队的视线落在那个一直抢话的年轻警察身上。</p>
“要不我的位置让给你?你来坐?”</p>
那个人立刻讪讪地摇头,不说话了。</p>
他这时才看着我,轻轻地笑了。</p>
“不过他有句话说得没错,我们确实能看出那东西就是指甲,为什么你会不小心放个指甲进去?”</p>
他视线落在我手上:“杨阿姨,你的左手一直掩盖着右手,右手上有个位置没有指甲对吗?”</p>
“那个指甲是您的?”</p>
我将手打开,展示给他看。</p>
右手无名指上,确实已经没有指甲了。</p>
“剁肉的时候不小心把指甲切下去了,我还说指甲怎么找不到了,原来是掉在馅里了。”</p>
我看着李队反问:“不过这有什么用吗?能证据大军是我杀的吗?”</p>
就在这时,另一个警察冲了进来。</p>
“查到了,杨文丽的老公和女儿女婿都是被入室抢劫杀死的,女儿孙苗在死前还受到了非人一般的凌辱!”</p>
“这是凶手资料!”</p>
李队猛地打开资料袋,却在看到上面完全陌生的脸之后愣住。</p>
警察继续说道:“这个凶手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执行了枪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