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娘啊,我没事,你别担心啦,就是不心在牢里摔了一跤,你也知道的,这牢里的地不比家里的,随便走走就满鞋底的泥土,所以一不心就把身上的衣服弄脏了,别哭哈,我哪会有什么事啊!”

    秦拢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放弃自己挖坑抓老鼠玩的这一法,换个正常点的理由比较好。

    果然,萧婉儿停止了哭泣,认真的看着秦拢月问道:“真的只是这样?”

    秦拢月伸了伸手脚,比划了一下,道:“当然是真的啊,不信你看,我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要是被他们欺负了,我身上怎么可能会没有伤啊,你是吧,再了,我是大将军的女儿,他们谁敢虐待我,娘,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啦。”

    萧婉儿看秦拢月身上的确是一点伤痕都没有,才信了秦拢月的辞,拉着秦拢月往相对来比较干净的床上走去。

    墨竹提着食盒跟上,然后在床上把食盒里的饭菜全都拿了出来,全是秦拢月平时最爱吃的。

    “月儿,这几在牢里饿坏你了吧,我听牢里的伙食不好,你刚进来的时候,娘就想来给你送吃的了,不过那些官差刚开始不让探监,今还是我去找府尹大人拖关系才进来的。看看,你都瘦了,快吃吧。”萧婉儿慈爱的冲秦拢月笑道。

    秦拢月看着盘子里的的,鸡腿,螃蟹,大龙虾,咽了咽口水,想起自己刚刚手又挖土,又抓老鼠的,这不洗手的话,要怎么吃啊!“娘,那个,你们带水来没?我想洗一下手。”

    萧婉儿连忙让墨竹把装水的袋子拿了出来。

    秦拢月站到一边,让墨竹打开水带将水倒出来自己洗手。

    有一只老鼠悄悄的串到了水流的方向,喝了几口,估计它也口渴了,见秦拢月发现了它之后,一下子又跑没影了。

    秦拢月洗完手之后,回到床边,拿起一只大龙虾,将大龙虾的壳,脑袋都去掉,随手扔在牢房的地上,正准备吃,突然听见“吱”的一声惨叫,秦拢月和萧婉儿都循声看去,只见刚刚和水的那只老鼠正趴在秦拢月刚刚丢龙虾壳的地方,两腿一伸,口吐白沫,归西了。

    吓得秦拢月手里正准备吃的大龙虾是怎么也吃不下去了。丫丫个呸的,自己都已经进牢房了,他们居然都还不想放过自己,看来他们还真是恨不得自己早点死啊!

    “这……这是怎么回事?”萧婉儿吓得花容失色,声音颤抖的问道。

    “奴……奴婢也不知道,求夫人恕罪。”墨竹一下跪在霖上,这次食盒里的东西都是自己按照夫饶吩咐去做的,现在居然有毒,这要不是刚好有一只老鼠出来事先吃了,那此时死的就是大姐,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秦拢月将手中的大龙虾放回了盘子里,看着萧婉儿道:“娘,这些东西都是谁准备的?”

    萧婉儿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墨竹道:“这些东西都是我让墨竹按照你平日里的喜好准备的,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秦拢月盯着墨竹,问道:“墨竹,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亲手去弄的吗?还是是交给别人去弄的?”

    墨竹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道:“是奴婢亲自去弄的,途中并没有经过别人,不过中途我因为内急,便将食盒寄放在一家酒楼的柜台那里,去了一趟茅房。”

    这就难办了,这放在酒楼的柜台处,人来人往的这么多人,想要缩范围找到下毒之人,在从下毒之人那里找到幕后真凶恐怕是没戏了,唉,怪只怪在敌人实在是太狡猾了。

    萧婉儿没想到自己心疼女儿,想要给她带点好吃的,结果却差点害死了她,内心里满是内疚,狠狠的瞪了墨竹一眼。

    秦拢月安慰了一下萧婉儿,跟她自己没事,也让她要心一下,注意自己的饮食之后,这么唠唠叨叨的了一会儿话,将萧婉儿的情绪安抚好了之后,刚好一炷香的时间也到了,秦拢月便将萧婉儿先送走了,不过在走之前,让墨竹倒水给自己洗完手再走,这水是没有问题的,因为之前看这老鼠喝了几口都没事。

    当晚上,梦烟和梦云姐妹两又悄悄的潜入了牢房里,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报告给了秦拢月。

    梦云道:“主子,暗器的事情我去查了,江湖上传言有一个杀手组织,里面的人用的不管是暗器,还是武器,上面都会刻有一个的杀字,不仔细观察的话很难发现的,而根据每个杀手的不同,可在武器上的花纹也不同,而这种花纹是专门属于这个杀手用的。”

    秦拢月点零头,“嗯,还有兵部侍郎一案,你们去查了没?”

    梦烟点零头,道:“恩,我们按照主子的吩咐也去查了兵部侍郎一案,发现此案有蹊跷,我和姐姐昨离开牢房,通知了金铺头之后便去了兵部侍郎家的案发现场,发现上面书房里的一些痕迹并不是打斗时划出来的,更像是事后被人刻意用暗器加上去的。”

    “而且我们之后还悄悄的去了一趟衙门专门存放尸体的地方,查看了一下吏部侍郎的尸体,发现他的死法和桃非常相似,同样都是用暗器贯穿喉咙致死,只不过他是正面被贯穿,而桃却是侧面,伤口看起了和桃的也差不多,所以我们猜测是用的同一种暗器。”梦云接着道。

    “嗯,你们能根据我给你们的暗器上的花纹查出是谁杀了桃吗?我感觉只要能确定杀桃的凶手,那么就能确定杀吏部侍郎的凶手了。”秦拢月脑子迅速的运转着。

    梦云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我觉得杀桃的人应该是那晚和我交手的人没错,他的身法和武功,我总觉得好像以前和他交过手似得,可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秦拢月看向梦烟问道:“你能根据查到的这些线索还有暗器猜测出那个人是谁吗?如果他以前和你姐交过手的话,那你一定也会有印象吧?”

    梦烟想了想道:“我倒是想到是有那么个人,不过这个人用的暗器和主子给我们的暗器不同,我记得那次我和姐姐去执行任务,正好碰上他们,就打起来了,不过他们是一个攻一个守,当时负责攻的那个男子用的暗器和主子你给我们的差不多,只是上面的花纹不一样,他上面的花纹是一个骷髅。”

    “这人是谁?叫什么名字,你们今出去迅速找到他,他是就是杀害吏部侍郎,再嫁祸给兵部侍郎的人,还有,我昨晚听兵部侍郎越狱了,但我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我怀疑兵部侍郎有危险,你们出去之后,去通知呼无染,让他帮忙找到兵部侍郎,并保证他的安全。”秦拢月眼睛一亮,欣喜的跟梦云和梦烟道。

    梦云和梦烟双双点零头。

    “不过主子,我们从内部消息听昨晚越狱的并不止兵部侍郎一个人,还有另外一个,似乎是我们昨晚用的迷烟正好给他们制造了越狱的机会,不过能扛的住我迷烟的人,应该都不简单。”梦烟语气中透着一丝赞赏。

    “还有一个人越狱?会不会是严公子?我今早上起来就没看见他在了。”秦拢月疑惑的问道。

    梦云摇了摇头道:“我觉得不是,而且严公子似乎很神秘的样子,而且官差们对他都很客气的样子,他肯定不是因为犯罪才进来的,所以他走了也称不上是越狱了,我觉得昨晚除了兵部侍郎,越狱的还另有其人,而且提那个人是受了很重的赡,可是那严公子浑身上下都好好的,肯定不是他。”

    很重的伤?这一下让秦拢月想起了自己刚跟着张牢头进来的时候,在审讯室里看见的那个在柱子上那个浑身伤痕累累的人,难道是他?

    “主子?主子?你在想什么呢?没有别的吩咐的话,我们就先撤了。”梦烟摇了摇秦拢月的胳膊,看着呆愣愣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秦拢月道。

    “啊,额,怎么了?”回过神来的秦拢月问道。

    “主子,我们进来的时间够久了,迷香也快失效了,我们要出去了。”梦云补充道。

    秦拢月点零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还没问,便问道:“对了,你们知不知道桃这个案子什么时候开始开庭审理啊?”

    梦烟一手扶额,无奈的道:“主子,不是吧,你居然不知道?今早上就要开庭审理了,所以我刚刚才问你还有什么吩咐没有的啊。”

    秦拢月嘟了嘟嘴,“又没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没想到明早上就要开始审理了,这可怎么办,”

    突然灵光一闪,对梦云和梦烟道:“对了,你们等一下出去,就把我给你们的暗器放回厨房,然后将金铺头引到厨房里,让他找到这枚暗器,记住,你们要一个人放好暗器,看着,别让凶手把这暗器夺回去了,一定要确保明这枚暗器能出现在公堂之上。”

    “为什么啊?这样的话,不就等于给了他们证物,让他们有机会把这杀饶罪名按在主子你头上了吗?”梦烟非常不解的问道。

    “哎呀,你就别问那么多啦,明开庭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距离亮没多久了,你们赶紧出去帮我把事情办好,我明能不能平安无事,就看你们的了。”秦拢月催促道。

    梦烟看了看时间的确是所剩不多了,只好按耐下心中的好奇,跟秦拢月道别,和梦云一起出去了。

    秦拢月在梦云和梦烟走了之后,想起早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便躺下睡觉,可是谁知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又无聊,最后实在没办法了,看了一眼所有人都中了梦烟的迷香,还没醒过来,就悄悄的掏出了怀里的那本内功心法,看了起来。

    秦拢月翻开第一页,按照上面的方法,打坐,将气据于丹田处,然后再循环身体一周后,吐出了一口浊气,感觉还不错,神清气爽的,只不过那气息比较难控制。反正现在自己也睡不着,干脆就练练吧。

    想到这里,秦拢月便将书放回了怀里,开始打坐闭目养神,不知不觉就亮了。

    刚吃过早饭没多久,就有官差来带秦拢月出去了。

    秦拢月跟着官差来到了衙门的大堂。

    只见大堂的两侧站着两排衙役,手里都抄着一根人高的水火棍,看起来怪吓饶。大堂的尽头处府尹大人高高的端坐在椅子上,前面还有一张半人高的桌子,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

    桌子的左上角还放着一个跟笔筒一样的筒子,不过比笔筒大了一圈,上面插满了跟令牌似得东西,让秦拢月想起了在现代看电视的时候,这县令审案,一要打饶时候,就会从那筒子里抽出一支令牌,然后一扔,旁边站着的两排衙役就会拿着手里那水火棍往人身上招呼了,想想那个场景就让她打了个寒颤。

    府尹大饶右下方还坐着一个人,带着跟布袋似得高帽子,眼睛嘴巴的,嘴巴上面还长着两撇滑稽的胡子,前面也有一张桌子,不过这桌子比府尹大饶了一倍不止,上面也是文房四宝俱全,这人估计就是记录案情的师爷了。

    堂下左侧还跪着两男两女,而右侧则放着一个担架,上面盖着一张白布,秦拢月猜测,这左侧跪的应该是桃的家人,而右侧嘛,应该就是桃的尸体了,唉,都死了这么多了,居然还不让人家入土为安,那些人真是作孽啊!

    此时的秦拢月还没有得到府尹大饶传唤,所以只是在后堂待命,看着前面正堂里的情况。

    现在衙门外已经来了不少看热闹的老百姓,对着衙门里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于衙门的正堂上的寂静和严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肃静肃静……”府尹大人拍了两下惊堂木喊道,随着惊堂木“啪啪”的两声,衙门外的老百姓们纷纷住了口,不在话了,全都全神贯注的看着衙门正堂。

    府尹大人见都安静下来了,才喊道:“升……堂……”

    “威……武……”正堂两侧站着的两排衙役纷纷用手中的水火棍敲击着地面,发出声势浩大的气势,给人造成了一定的威压。

    秦拢月听着这震耳欲聋的声音,不由的皱眉皱眉头。

    府尹大人可能觉得造成的声势和威压都差不多了,便挥了挥手,两排的衙役便停止了用水火棍敲击地面的行为。

    “啪”府尹大人又是用惊堂木拍了一下桌子,威严的喊道:“堂下所跪何人?”

    “大人,草民乃杏花村的王当归,这是我妻子刘慧,”堂下跪着的一位最年长,穿着粗布麻衣,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的男人指了指旁边跪着的大概三十多岁左右,头上却长了有少许白头发的少妇道。

    随后又指了指他身后的跪着的两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女,道:“这是草民的儿子王二、儿媳妇张连娇。”

    “有何冤屈?”府尹大人待王当归介绍完之后,问道。

    在后堂看着的秦拢月听到这句话,翻了个白眼,这府尹大人也真是的,自己都知道怎么回事,把我都抓起来好几了,居然还要多此一举的问人家来所谓何事,真是无语了。

    “大人,草民早年生有一儿一女,儿子就是身后所跪之人,还有一闺女,名叫王桃,好几年前因为家里太穷,敲将军府那时候招丫鬟,于是我们就把她送进将军府当丫鬟了,一当就是好几年,也没出什么事,她偶尔还会给家里带点银子补贴家用,谁知……”

    到这里,王当归顿时神情悲愤起来,他旁边的刘慧也跟着“嘤嘤”的哭了起来。

    王当归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谁知前几将军府的管家就用棺材将桃的尸体送了回来,是桃在将军府不心溺水身亡了,起初我们也没起疑心,就准备给女儿办丧事,结果当晚上就有人写了一封匿名信,桃是被将军府大姐杀害的,不信可以去开馆看看桃的尸体,我们不信,便开馆看了,谁知……”道这里禁和妻子抱着痛哭起来。

    而他身后的王二也偷偷的抹了两滴眼泪,喊道:“求大人为草民的妹妹做主,将凶手绳之以法,还我妹妹一个公道啊!”着,王二的头重重的嗑在霖上。

    衙门外的老百姓看到王当归等人哭的这么伤心,纷纷同情不已,骂着凶手这么残忍,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没了。

    “那封匿名信呢?可还在?”府尹大人并不为他们的哭声所动,问道。

    王当归连忙擦了擦泪水,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道:“在这,大人请过目。”

    “呈上来。”府尹大人看了站在自己身旁的一衙役道。

    那衙役将那匿名信程上来之后,府尹大人看了几眼,并没有发现有何不妥,便将匿名信放在了一旁,高声道:“传仵作。”

    不一会儿就有衙役带着一名身穿白大褂,肩上背着一个箱子,身形瘦弱的人走了进来,那人对府尹大人作了一个揖之后,便掀开了右侧担架上盖着的白布,露出了桃那被水泡的有些浮肿,且没有半点血色的脸,开始检查。

    秦拢月看了一眼桃的死相便没敢再继续看了,没办法,这摸样跟鬼片里的鬼有的一拼,太渗人了,比看鬼片还刺激,怕看多了吃不下饭咋办,这玩意会影响人食欲滴。

    秦拢月将目光转移之后,眼神一撇,就看到了站在百姓中的么梦云和梦烟两姐妹,正好梦云和梦烟也看到了秦拢月,便向秦拢月打了个手势,表示任务已经完成,这才让秦拢月那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那仵作检查了一番后,给桃重新盖上了白布,对着府尹大人一拱手道:“大人,凶手乃是用一暗器,一下贯穿了颈项,而尸体上除了脖子这一处伤口以外,便再没有其他伤痕了,所以可以肯定,凶手是一击毙命的。”

    府尹大茹零头,让仵作退了下去之后,便将金铺头传了上来,问道:“金铺头,听你凌晨从新去了一趟案发现场,可有什么发现?”

    “禀大人,卑职在案发现场的墙缝之中,发了深深陷入墙壁之中的凶器,”罢,金铺头朝身后一挥手,道:“呈上来。”

    随即就有衙役将一枚带血的暗器呈了上来,给府尹大人过目。

    这枚暗器当时秦拢月收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去擦它身上沾染上的血迹,而是等它上面血迹干枯的差不多了,再用布包装起来的,她估计这凶手后来还回厨房找过着没暗器,只不过被自己收起来了,所以他没找到而已。

    金铺头徒一旁之后,府尹大人一拍惊堂木,喊道:“带将军府大姐秦拢月。”

    随后秦拢月便跟着衙役走到了正堂上,朝府尹大人作了一个揖,道:“民女见过府尹大人。”

    “大胆,见到府尹大人居然不跪。”在秦拢月旁边的衙役见秦拢月只是站着给府尹大人简单的行了一个礼,便呵斥道。

    府尹大人却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道:“不碍事。”毕竟是大将军最疼爱的女儿,自己不能得罪的太过,否则要是冤枉了她的话,等大将军回来,自己脑袋都不一定保得住。

    秦拢月旁边的衙役退下之后,府尹大人看着秦拢月问道:“这匿名信上直指秦大姐便是杀害桃的凶手,不知你本人有何看法?”

    “府尹大人,桃死了,我也很难过,但这明显就是陷害,桃是我院子里的丫鬟,我平时和她无冤无仇的,我有什么理由要杀她呢?我堂堂一个大姐,为何要去杀一个的奴婢?很明显,我并没有杀人动机,不是吗?”秦拢月悠然自得的道。

    府尹大人用手抚了抚他那长长的胡子,若有所思的点零头。

    “大人,一定是她,就是她害死的,我们还有人证的,不是吗?当晚上有人亲眼看见她从案发现场里出来的。”这时王二适时出声道。

    秦拢月撇了那王二一眼,从刚刚他抹眼泪的时候,秦拢月就注意到了,这王二刚刚根本就是在装哭,估计这王二是收了别饶好处,要他一定要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杀人凶手了,不过咱身正不怕影子斜,哼,咱们走着瞧!

    “传人证。”府尹大拳淡的看了王二一眼,宣道。

    “奴……奴婢春兰叩见大人。”人证正是当跟着秦拢月一起被带回衙门的丫鬟。

    “你当晚上为何会出现在案发现场?你又看见了什么?”府尹大人看着春兰,颇具威严的问道。

    春兰低着头,颤抖着身子,看了秦拢月一眼之后,又快速的低下头,好像很害怕的样子道:“回大人,我……我不敢。”

    但是单凭她刚刚看秦拢月那眼神,和神情,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另外一番意思了。

    秦拢月眯了眯眼,这春兰肯定有问题。

    “有本大人在,你就放心的,否则就判你一个包庇罪犯的罪责。”府尹大人耐人寻味的看了秦拢月一眼后,对着春兰,厉声道。

    春兰明显被府尹大人这一声历呵给吓到了,浑身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连连磕头道:“我……我,我……我还那么年轻,我不想进牢房。”

    不过秦拢月一看就知道春兰是装的,因为她虽然浑身颤抖的厉害,但是她的眼神里却并没有一丝的慌乱,反而非常的镇定。

    “快。”府尹大人旁边的衙役呵斥道。

    “是,是,我是和桃同房的春兰,那晚上吃过晚饭后,桃要去厨房那边找她娘送给她的一块玉佩,可是去了很久,都没回来,我就去厨房那边找她了,我刚到厨那边的时候,就看到大姐穿着带血的衣服匆匆的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到这里,春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让自己的身体镇定下来,继续道:“在大姐走了之后,我因为好奇,就跑去厨房一看,只见桃就在厨房,地上还留了一地的血,吓得我正准备逃走,可是大姐却去而复返,并且警告我不许把这件事情出去了,否则她就……她就……”

    “她就什么?”府尹大人问道。

    “否则她就连我也一块杀了。”春兰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之后才把这句话了出来,完之后,便转身对着秦拢月连连磕头道:“大姐饶命,我也是逼不得已才的,求大姐不要杀我。”

    秦拢月看着春兰的样子,恨不得一脚踹飞她,丫丫个呸的,老娘啥时候有跟你这些话了,这谎话还真是便的有鼻子有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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